20230421

死亡向来是个严肃的话题,我也认真思考过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,但一切深入的思考,最终都只能滑入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洞。我从未被任何人赋予一个真切的使命,我也从未为自己找到一个使命,我的生存没有任何意义。

我曾想在《破碎故事之心》的读后感那篇博文里写下自己的一些幻想,不过那时候我还是将博客视为半公开的平台,所以只敢把那些幻想写在 OneNote 里。现在无所谓了,重新复制那些文字如下:

在博客里,在描述幻想的地方我本想写下“如果我有一支枪,我会用它射爆某个人的头,或者我自己。”但终究没有勇气在半公开(虽然可能永远不会有其他人搜到我的博客,我更不可能主动公开给别人)的场合写下这些。其实哪怕这句话也是半真半假,我几乎没想过用枪射爆其他人的头,在伤害别人的事上,我几乎只会在路过一个路人时幻想假如我的手足够锋利,我就可以顺着他的脖子,刚好切过他的颈椎骨。而枪,我则只幻想用它的枪口扣在自己的下巴上(有时幻想左右手各一只,有时则是两手一起握着一只),扣动扳机,而后砰的一声。另一种常有的对自己的死的幻想是普通的上吊。不过前面所说的都是纯粹的幻想,我并不真地渴求自己的死亡,也不认为自己会将这些付诸行动。

这就是我对死亡的一些幻想,我最常幻想的死亡,一是用一把枪抵在自己的下巴,然后扣动扳机;二则是将绳索套上脖子,然后升起。但这些只是幻想,积年累月的幻想中,我可能算是与生死妥协了。如今我的生死观是,生不需要理由,生的状态是惯性下的延续,而改变这种状态,即选择死才需要一个足够强力的理由。

话虽如此,也许这个强力的定义并没有那么强力。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算不上多紧密,生的惯性也未必多显著。可能我真的很不擅长去维系关系吧,或者是始终有某种自毁的欲望阻止我去维系更深层的关系,以一种并不夸张的说辞来叙述,在降临到这个世界25年后我都没有一个称得上亲密的朋友,至多有一些相对要好的同学和室友。小学,我爸给我买了一个塑料的可拼接的四驱车跑道,一个不是很熟的年龄比我更大的邻居借走了,然后大概再也没还给我。小学还是初中,打dnf去新服务器时还会加qq群找人开荒,后来好像和一个吕字开头的红眼吵了起来,然后那时候还会天真的把号借给网上四处借号的人,借号前还特意强调别动技能点别买卖东西,结果他还是把我技能点给用了。

5:32,夜深了,这两天还有好多面试笔试,其实早该睡了的,但可能是前一段时间熬夜熬习惯了,今天又借着写博客的借口拖到了现在,结果一开始想写的东西没写多少,之后的内容等哪天想写了再说吧,回忆过去的时候突然又回忆起了一些可能几年没想到过的记忆,写起来要没完没了了。